文/周际

杂交水稻之父袁隆平有一个“禾下乘凉梦”。袁老曾两次梦见，水稻长得跟高粱一样高，穗子像扫把那么长，子粒像花生米那么大，他和朋友们就坐在稻穗下乘凉。他说等梦实现的那一天，这个世界就不再饥饿。

每个人都有梦想，但人生的不同阶段，梦想各不相同。从教师到金融家，及至2002年在深圳创办华瑞同康，我的梦想变成了“人人无癌”。

为“人人无癌梦”奋斗，不知不觉已二十年了。期间有苦有乐，但初心未改。直到现在，只要有人问我的梦想，答案只有一个：“人人无癌”。

千百年来，人人谈癌色变，医学家想尽了一切办法想要去战胜它，但离战胜仍然相距甚远。“人人无癌”听起来，像是一个遥不可及的梦。有人问我：凭什么你能实现“人人无癌梦”呢？

“人人无癌”梦，触手可及

“人人无癌梦”的实现有多种路径，大概分为两类，一类是通过提升治疗水平，彻底治愈患癌病人；一类是通过检测预防手段，将癌症消灭在萌芽状态。相较于第一种路径，第二种路径的实现难度更小。

癌变是怎么发生的？这是防癌、抗癌的一个基础问题，不解决这个，就不能全面地了解癌症的发生过程。

癌症是众病之王，本质上是细胞异常增殖。癌细胞具有异常的分裂能力与繁殖能力，它会疯狂入侵人体器官，破坏人体正常组织，抢占能量和空间，最终导致人体无法存活。

人体共有约37万亿个细胞，基因都是一样的。正常人体不会发生肿瘤，但在某些因素（如射线辐射、病毒感染、环境污染、食品问题、缺乏运动、遗传因素等）作用下，细胞会产生异常增殖，形成癌变，继而产生肿瘤。

TK1（胸苷激酶1）是细胞增殖所依赖的特殊酶，只在细胞周期的DNA合成期内升高，随着细胞分裂完成而降解。恶性肿瘤的特点就是癌细胞不停的分裂，并且随着分裂出的癌细胞不断增加，导致在体内本来很低水平的胸苷激酶1水平升高。TK1检测技术通过监测TK1浓度、含量以及数值变化来评定肿瘤细胞增殖速度的改变。

市面上常用的肿瘤检测手段，如影像检查、CT检测、内镜检查、组织活检、基因检测等，并不能动态监测癌变的全过程，而TK1检测是少数能监测癌变全过程的癌症早筛手段之一。

癌细胞增殖是一个动态发展的疾病，如定期检测TK1活跃度低水平，那么理论上患癌的风险几率极低。跟预防新冠肺炎一样，如果某个人定期做核酸检测的结果都是阴性，那么患新冠肺炎的风险概率是很低的。

现在，我国通过一天数千万的高密度核酸检测，有效实现了对新冠肺炎的防控。这说明，普筛普查是防控重大疾病的重要手段。同样的道理，如果癌症防治从普筛到分类筛到早诊断的梯级策略，那么癌症死亡率就会大大降低。

日本就是很好的例子。2008年，厚生劳动省发文将癌症筛查率提高到50%。十年过去了，2019年，日本肺癌的五年存活率高达32.9%，远高于美国的21.2%。其中一个重要的原因是癌症筛查的普及。

肿瘤首恶信号就是细胞异常增殖，但一直到现在，肿瘤长到5毫米以上才有可能通过高精密影像设备检出，而此时大多数肿瘤已发展到中后期，为治疗所付出的代价非常大。

据统计，每年因癌症而死亡的人数超过了300万，癌症治疗费用超过2200亿元。只要预防得当，这些其实都是可以避免发生的。有一天，我们都能像做核酸检测一样定期去TK1检测，到那时“人人无癌”也许就真的实现了。

从这个角度来看，“人人无癌”梦想的实现不是遥不可及，而是触手可及。

关键在于动态预警

世卫组织(WHO)的统计显示，2020年，我国患癌死亡人数超过300万人，占到全球癌症死亡人数的30%以上。WHO指出，根据现在已经获得的科学知识，有近50%的癌症是可以预防的。

大家对“癌症”这个名词并不感到陌生。然而遗憾的是，大多数人对癌症预防的认知仍然停留在不吸烟、不喝酒、生活规律、经常锻炼等浅层次上，对如何正确预防防癌，仍然一知半解。

美国科学家、《众病之王——癌症传》作者悉达多·穆克吉总结了癌症几千年演变后得出结论：要减少癌症，或降低癌症的死亡率，已知的唯一方法是预防。

顾名思义，预防有两重含义，一是预警，二是防备。

预警是当某些指标出现异常时，会预测罹患癌症的风险，并给出相应警示；防备是当癌症风险增高时，我们需要做好及时应对的准备，尽最大努力不得癌。癌症预警是癌症防备的前提。

人体在循环代谢过程中，会出现一些小差错，但有很强的纠错能力。人体内总会有一些细胞存在基因缺陷，但这并不代表身体就会生出恶性肿瘤。

基因检测能发现基因缺陷，但无法辨别它是否会有癌变的可能。就像预防犯罪一样，基因检测能知道这个孩子是否出生在有缺陷的家庭，但这个孩子最终是否真的违法犯罪，它是无法准确预测的。

和基因检测不同，TK1检测根据细胞裂变的活动与规律，发现癌变的风险。TK1检测能发现这个孩子有组织的破坏活动及活动的频率，评估他未来违法犯罪的可能性，提示了社会不安定的风险。

癌症是动态的，发现得早，治愈率越高。绝大部多数人对此认知不够，等到医院查出患癌时已到了中晚期，甚至癌细胞扩散到其他器官，悔之晚矣。

预防癌症也是动态的，不是做一次基因检测就能确保终身不得癌，而是要定期做TK1检测，一旦出现细胞异常增殖的情况，及时治疗，把患癌风险降到最低。

就像养育孩子一样，你要随时观察他的不良行为，一旦发现就要及时批评教育，防范孩子走上邪路。

同样的道理，防癌没有所谓的“一劳永逸”，每个人都应该建立一个动态的癌症预警体系，只有这样才能做到有备无患。

普惠才是终极目标

套用《一个都不能少》、《天下无贼》这两个电影名，癌症早筛只有做到“一个都不能少”，才有做到“天下无癌”。

癌症早筛的手段很多，但绝大多数手段无法普及，更不能做到人人检测，这既有技术的问题，也有成本的问题。

仍然拿新冠病毒的核酸检测举例，为什么它一天能检测亿万人次，其中有两个重要的原因，一是它的便捷性——用棉签在口腔里划拉一下，几个小时后结果就出来了；二是它的普惠性——老百姓天天做核酸不要钱。

同样，癌症早筛要做到“该检测的一个不少”，也要满足便捷、普惠这两个条件。TK1检测技术恰好满足这两个条件。

多数癌症早筛项目是单癌种筛查，针对单个器官进行筛查。目前，已知的癌症高达一百多种，如果筛查全部的癌症风险，就要做数十次检测，不仅费时费力，更费钱。目前单癌种的早筛项目价格在1000元到2000元之间，这意味着，全部的癌种筛查完，至少要花掉十几万元。这是一个惊人的数字。

因此，泛癌种筛查技术成为近年来的风口，但不少技术的使用价格动辄上万元，十分昂贵。癌症早筛是一个动态监测的过程，不是一次检测就能彻底解决问题的。如果叠加多次检测，最终的价格更加惊人。

而TK1检测只需要一次抽血，一两天就能出结果。几乎所有的医院、诊所、体检机构、社康都能做，十分便捷。同时，TK1检测只需要数百元即可，即便每年做三次，价格也不超过1000元，连续做十年也不过是万元而已，普通民众经济可及。

随着技术进一步成熟、规模进一步扩大，TK1检测项目的价格还将进一步下探。有朝一日，老百姓能像做核酸检测一样免费做TK1检测，那么远离癌症的威胁就不是空想了。

2002年，我将瑞典科学家发现的TK1技术引入国内，将躺在实验室里的技术在国内成功进行产业转换，让其成为让老百姓都能受益的医学技术。二十年来，在华瑞同康科研团队的不断努力之下，TK1检测技术更加成熟，可应用于肿瘤全周期管理，更为癌症普筛普查奠定了坚实的基础。这让我们离“人人无癌”的梦想又近了一步。

尽管华瑞同康的TK1检测样本量超过1000万，帮助很多人远离对癌症的恐惧，但这远远不够。我和母亲曾共同许下心愿：每年要让100万人因为TK1技术而健康获益！如今，这一心愿正在变成现实，TK1检测从医院，正走进更多街道、社区，让老百姓受益。每当看到人们向我们竖起大拇指，心中尤感欣慰，豪情再次被点燃。